覃成也提高音量,你遇到事都这样吗?说算了就算了。
倪冬不太有所谓的样子,不然呢,叫警察吗?
覃成不解,为什么不呢!
倪冬没再言语,目光平静地盯着他,漠然得像在旁观小孩子瞎胡闹。覃成看懂那道眼神,噤了声,眼中翻滚着说不出的受伤之态。
好好的,突然起了这么场莫名争执,两人都冷着脸,一路沉默地走回去。
夜里覃成失眠了,索性起来开灯看书,愤怒过后的缄默很大程度上是在懊恼自己不够强大,他沉下心深思,急切地渴望成长。
第二天,覃成下了晚自习回去,看见倪冬,没有像往常那样说:我回来了。倪冬也没和他打招呼,互相目光都避着对方。
第三天,覃成回来时,倪冬房门紧闭,人已经睡下。
第四天,晚上覃成绕了路去买糖炒栗子,揣进衣袖里快步赶回去,到家却见倪冬房门关着,还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