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爷爷总是很愧疚,每一次她生病都会把自己关在祠堂,直到她身体好转。
沈妄在她说完这句,只感觉一口血上涌,喉间一股腥甜,被他用力咽下,割的喉咙生疼。
他身体不稳的倾斜,伸出一只手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沙发上的手用力到青筋迸发,俊脸一片惨白。
聂双双看了他一眼,这人的模样一看就是在硬撑,不会真的被他们刺激个好歹吧?
她和黎末轩交流眼神,有些犹豫了。
但对上男人祈求的双眼,他们还是叹息一声继续说,真相哪怕残忍,但他有知道的权利。
“相信你这次回来也发现了酥酥的不对劲,她常年穿着一身黑,脾气喜怒无常,有时正常,有时又病态偏执的要命。”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生病了!”
“偏执性情感障碍。”
随着黎末轩这句话一出,隐忍了许久的沈妄终于像是泄了洪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