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低声骂沉珏抢走了我,那双单纯发粉色眼睛染上了几分偏执。
沉珏的第一第二人格融合越来越强烈了,什么颠话都能说出口了。
那副alpha骑着黑色骏马踏破青云的油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田埂上还有几只小黄狗追玩嬉戏,静谧自在,可爱死了。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后面一幅画,不过这和底下办公的沉珏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割裂感。
我坐在那张真皮椅子问他怎么把那幅画换了,随意地捻起一块猪肉脯放到了嘴里。
“不喜欢了。”
“哦哦。”
他的品味变化还蛮曲折。
沉珏不知道从哪找出了个小医药箱,拿出了药酒和棉花镊子。
指节嶙峋,每一处转折都刻着凌厉的美感。
我小声惊乎,其实毫不关心他受没受伤:“大哥你受伤么?”
敢情喊我过来就是让我给他擦药啊,真是够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