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是一种更可怕的被沉默浸泡的酷刑。
她那份从约会中偷来的短暂的快乐早已被继父的暗示彻底击碎。她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孤立之中。她最害怕的是梁颐和那些可怕未知的课程;但现在连她最尊敬的视若神明的继父也成为了反对她爱情的同盟。
她感觉自己像一叶被全世界抛弃的孤舟,在无边的漆黑的苦海里找不到任何可以停靠的岸。
在某个辗转反侧的深夜,一个荒谬的却也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念头像一根毒藤从她绝望的心底悄然滋长。
梁颐……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所有秘密的人。
他也是唯一一个“允许”我保留这份爱情的人。
她实在没有人可以询问并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她甚至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自欺欺人的想法:或许她可以在下一次见到梁颐时,旁敲侧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