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询问约会的结果,也不需要听她颤巍巍地诉说所有的过程。
他怕听到她那带着哭腔的、描述自己如何与另一个男孩亲近的声音,会让他此刻因为战争而高度兴奋的神经彻底失控。他怕他会忍不住开着车,去到她的家里不顾一切地将她从那个伪善的“家”里抓出来,拖回自己的巢穴,用最激烈的方式彻底地占有她。
因为她那可爱而愚蠢的天真。
想到这里,梁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充满了轻蔑的微笑。
真是……愚蠢得可爱……
他想,她这一点,倒是和她那个同样愚蠢卑鄙无耻的继父笪其兆有着为数不多的相似点。一个,是对潜伏在身边的危险,毫无察觉的天真;另一个,则是对自己那点可笑的“创作理论”,深信不疑的愚蠢的自负。
他将那份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欲望,强行地压了下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