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胆颤,对着四面八方的空气拱手行礼:“祝时晏,祝仙长!小生若有冒犯,请给小生一个明示!”
祝时晏无可奈何,总不能召雷把他劈了,便以月光书在窗上写下一行字来——
“无耻老贼!再敢写东西胡乱编排云骄,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颍川百草生看着那行字,非笔墨所写,而是以月光书就。
他一介凡人,哪里见过这等玄妙之术。
有夜半皮影戏之事在先,他看到窗上月光书,首先便是反省一遍自己有没有写过这剧情。
再三确认不是他写的谶书又在作怪,才痛哭流涕地扑向窗户。
“祝时晏?是你吗,祝时晏?你怎么在窗户上?”
祝时晏实际坐在书桌后面,冷眼旁观。
颍川百草生哭道:“十年过去,都不见你醒,小生还以为你已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