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说话,把碎片扔进了垃圾桶里,还若无其事地坐回椅子上继续吃饭,绷带像专业医生包扎的一样。
因果还是站着,她觉得忠难很怪,他原本就很怪,但现在这一刻让她对他的疑惑程度达到了至高点。
“你是不是有病?”她直言不讳,要盯死了那张若无其事的脸,“我讨厌你看不出来吗?!他们让你照顾我,那在学校里谁知道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要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啊!”
他味同嚼蜡,只是想用这个行为去掩饰他无话可说的现状。
因果怕自己又冲动做出什么事,大喘着气平复愤怒的心情,朝他伸手:“你手机给我。”
他抬眸,摸了一下口袋,好像不在身上,她以为他不想给,就冲过去摸他的裤子,忠难感觉那双手要把他摸遍了,额头还在隐隐作痛,血渗在绷带里,好像要跟着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儿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