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陵独自坐在妆镜前,一下一下梳着头发,心不在焉,即墨浔的声音逐渐消失,过了好一会儿,另一道声音响起:“阿陵,是我。”
这声音是钟宴的,她才起身去开了门,谁知道一开门,赫然是即墨浔率先踏进门来,先她一步抵住了门,钟宴在他身旁,大抵迫不得已过来替他叫门。稚陵心里压抑许久的火气一下子冒出来,说:“找我干什么?!”
即墨浔见缝插针地进到屋里,近距离一看,额头满是汗水,成行地淌下来,英俊面容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显得更硬朗俊美了。
……怎么这个时候还要注意到他长相好看。再好看又怎么样。
即墨浔开门见山,神情急切,说:“稚陵,……你误会了。”他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关上门,把钟宴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