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遇到师父时,只有八岁。”千雪浪道,“那时我正随着父母去花灯会,灯会到了一半,忽然有妖怪作乱,就闹作一团,每个人都慌里慌张的。”
任逸绝沉吟片刻,虽仍是玩笑,但措辞显然谨慎了许多:“那小玉人慌不慌张?”
“没什么可紧张的,难道生死是慌张可改变的事么?”千雪浪平平淡淡地说道,“不过我爹娘确实颇为紧张,他们护着我在着急该往哪儿走的时候,我瞧见了师父。”
知千雪浪的父母无事,任逸绝稍松了口气,长叹一声,揶揄道:“小泥人那时候还会被师父逗得团团转,小玉人怎么竟已这般心如铁石了。”
千雪浪瞧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道:“那是你不曾见过我的师父。”
任逸绝心想:“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