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钰眼眶里翻涌起痛苦的红,心口隐隐开始疼了起来,他吸了口气,嗓子嘶哑着,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那我们,现在开始,就只是兄妹。”
他颤抖着吸了口气,忍着心口撕裂般的痛苦,硬生生把情绪压了下去。
在这漫长的四百多天的等待里,他几乎每一天都在于她有关的噩梦中醒来又沉睡,可他的尊严,他的人格与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不允许他过多向任何人袒露自己的情绪。
“你这次回来是为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可以帮你。老爷子现在很信任我,再过几个月会调我去总部,这个分部就会暂时交给你打理,所以我会比你更早的接近权力的中心。”他说的很快,好像这些是他早就想好的备用方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枝枝,我想补偿你,所以告诉我你要什么,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