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院子兜了几圈,她一咬牙拉开卧房隔壁的房门,捞起婴儿床里的听雨到大床上合躺住,这样的起伏也未使婴儿哭闹,只是睁眼眨巴几下,见是熟悉的人,小手一抬,搭住她的颈子继续睡了。
还是女儿好,女儿不嫌她身上有药味!
方语照准小脸亲了几口,心中的愤懑平息了些,下身还是丝丝刺痛,她在疼痛中阖上眼皮。
这一分房就是大半月。
早晨,两人默契地错开时间离开家,中午,有何家韫去陪沉知墨吃饭,晚上更是见不着人,没有哪天不是玩到十一二点才回来,她也不再等她了,九点就灭了灯和听雨一起睡觉,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活成了陌生人。
第十八天夜里,沉知墨喝多了酒闯进了婴儿房,方语护着听雨满脸敌意地盯住她,沉知墨挂着沉甸甸的微笑趴到她们边上,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