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也同样适用于楚琅。
我走在空无一人的综合楼走廊里,没有被用作考场的教室门紧紧地锁着,我透过教室那透明的玻璃看到了自己此时的倒映。
十七岁的青葱少女,满是胶原蛋白的年轻脸蛋,只有这幅漂亮皮囊的主任才知道,这里面住着个多么苍老且懦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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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月考成绩的这几天,我都没有和楚琅一起回家,我去学了单车,非常的可笑,重来了那么多次,我居然连单车都不会骑。
买单车的钱是从我银行卡里面取的,楚致晟虽然偏心且恶心,但却不至于连我的生活费都给不起。
同样,离开我独自生活的母亲,每个月都会按时地给我转零花钱,我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重来太多次了,这时的记忆太过于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