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抓着你家主子的手?”
吉祥闻言一怔,举目望去,只见遥遥的两只手握在了一块,不由诧异不已。连话也不知如何说了。
图兰道:“未婚男女,是不是不能这般牵着手?”
西越的风土人情,她知道些,却总也弄不清楚。
“……按理,是不应该这般的。”吉祥倒弄的清楚,此刻真谈及,却有些狐疑起来。
这俩人分明素来不合,上回元宵灯会上独处不过一会,便撕破了脸皮,他家主子还落了水。大冬天里浑身湿透。这回,怎么就连手也牵上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看向图兰:“这事切不可宣扬出去,谁都不能说,记住了?”
图兰眨巴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我不说。”
微微一顿,她又道:“好奇怪,这般看着,我家小姐同你家主子,倒似极为般配。”
骄阳被葱茏树木遮蔽,只余些微碎金子似的日光倾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