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博言走去沙发坐下,双手搭在身侧,目光黏在她身上,“今天我往他账户上打了一笔钱,他出来的时候有人去接他,是个女的,最近的生活状况需要我帮你了解一下吗?”
安愉闭了闭眼,从抽屉拿出药箱走过去。
安博言稍稍坐直,单手将右侧衣摆往上掀。
主灯没开,就开了壁灯,光线并不敞亮。
安愉蹲在他身前,打开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沾湿后往他伤口上轻轻点涂。
这是安愉第一次清楚看到他的伤处,足有五公分长,横在一侧小腹上,看起来很可怖。
然而在伤痕之外是纹路清晰的肌肉,薄薄的覆盖在骨骼上,不多不少的恰到好处。
安愉没有让自己视线乱飘,努力忽视掉不自在感,加快速度上药。
室内安静,呼吸中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味,可能是沐浴露又或者是洗衣液,搭在一侧沙发上的手指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