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邬絮琢死死扣着后脑勺,完全不能动弹,躲都没处躲,邬絮琢像一颗陨石,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钟丝影吃蛋糕都不带这么大口的。
他被吻得嘴唇发麻,原本毫无血色的嘴唇此刻充血肿胀。
“两年不见,生疏了。”邬絮琢点评道。
钟丝影受伤的那只手臂垫着他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撑着床,大口呼吸着。
他没什么情绪,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们已经结婚了,他没有理由拒绝正常的性生活。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邬絮琢看着他偏过去的头,有些不满,轻轻拧了下眉头,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脑袋掰向自己,“丝丝,你还在因为两年前的事情生气吗?”
此话一出,钟丝影眼睛垂得更低,“不,是我的错,我没有理由埋怨您。”
“不是你的错,是我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