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仪卫管理大臣如今是色痕图长子塞冲阿,整个銮仪卫的侍卫都叫色痕图父子换了个遍,以致乾隆连个熟悉的脸庞都看不到。
“起轿!”
塞冲阿手一挥,銮轿便在众侍卫簇拥下向着宫门抬去。出了午门汇合早已等侯在此的宫妃、护军,长长的队伍向崇文门走去。
御前大臣三泰骑马跟着銮轿,这个叛徒如今成了富勒浑、色痕图忠实走狗,把个昔日主子盯得死死的。
銮轿穿过崇文门稍作停顿,原因是领班军机大臣富中堂有话对皇上说。
老富也没跟乾隆说什么,就是让他规矩点,脑子里不要有不好的念头。
乾隆闷声听着,并不说话,因为一说话脸就疼。
问题是乾隆不说话的态度又惹老富不高兴了:“皇上为何不说话,是臣哪里说错了么?”
顿了一顿,又有些无趣的摇头走了,原因是他发现弘历右脸的淤青还没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