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不怪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自己平等待她,她迟早会把自己当成朋友的。
此后的半个多月里,丁信诚一如既往,每到月宫舞厅必请罗苡共舞,而且跳得十分投入,十分温文尔雅。他绝不像一些色迷迷的舞客那样乘旋转时把舞小姐搂得紧紧地,或者是在黑灯舞时东摸一把西捏一把“吃豆腐”占便宜,对别的舞小姐也是如此。渐渐地,曾与共舞过的舞小姐们议论起来,没有不说他态度谦和,舞姿潇洒,舞德高尚,出手大方的,就是在和罗苡跳舞时的闲谈中,他也总是尊重她,注意倾听她的讲话。他则和她谈《人间喜剧》里的欧也妮·葛朗台,谈冉阿让在《悲惨世界》里的命运。他再也不提和她交朋友的事。罗苡自然知道了丁信诚所来为何,她也很愿意与这样一位风度翩翩的大学生共舞,愿意听他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