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姐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那笑声里不带丝毫暖意,只有冰冷的、如同玻璃碎裂般的嘲讽。
雅姐: “笪先生,我倒应该谢谢您。如果不是您亲手拍下的那段录像,我们还真不知道,苏悦小姐在那种药物作用下,还能表现出那么惊人的‘潜质’。她的资质,完全够得上‘琉璃樽’这个我们最高端的‘资产展示’平台了。”
她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在愉悦地凌迟着笪其兆的自尊。
雅姐: “所以,让她进去,不是惩罚。是看在您这份精彩的‘推荐视频’的份上,对她价值的肯定。您应该为自己的‘作品’得到认可而感到高兴才对。”
这番话,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具杀伤力。它将笪其兆最私密、最引以为傲的“创作”,变成了一份为他人作嫁衣的、愚蠢的“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