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摸上男孩颈侧,指尖抚过脖颈上鼓起的经络,慢慢地滑到凸起的青枣大小的喉结,拇指轻柔地摩挲。陈绩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地将吻从她的脸颊移到唇边。
陈渔任由弟弟一下一下亲她的嘴角,没有出声,陈绩不敢再进一步,他急切地用高挺的鼻尖磨蹭陈渔的侧脸,将软绵的脸肉顶凹陷出一个小点,宛如一个小小的酒窝。
“姐……”他含糊地呢喃,变声期的男音沙哑又低沉,尾音如捻动的打印纸,有些可怜。
“蹭一下就好了,我涂了口红,弄花了很麻烦。”
陈绩不满地应声,嘴巴撅起啵啵地亲她的脸她的唇,不时凑到她领口深吸,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毛绒外套的衣摆探进去,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揉摸陈渔后腰,手法熟练而暧昧。
杜莫忘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