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咬着食指躺在床上,眼皮难以睁开,呼吸有节奏的轻喘,李绪则是罕见的收拾床铺为我换好衣裳,算他体贴。
哪一次都未有这一回舒服沉醉,最开始时全靠他脸撑着,技术烂到只有痛,他爽了我只能靠这容貌回味挑起点兴趣,如今也算有点起色,还是说一年未见他身边有人了?
我意识到这一层面,心中吓到睁开眼,发现他早埋在我胸前睡着了,这几日肯定累坏了,我为他盖好被子相拥午睡。
梦中香甜回到儿时与齐惟玩耍的时光,齐长君懂事早,总盯着冬宛的肚子担忧腹中胎儿是个男孩,自己会丧失嫡子所拥有的权力。
齐惟就不会担心太多了,每日上蹿下跳好不欢乐,二人早早过继,或许在她意识中,二叔就是自己父亲,况且大伯与父亲也是双生子,过继给齐昭最合适不过了,可能秦家人生孩子都很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