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哪会安慰人,漂亮的皮囊犯了难,李绪很少见我委屈这等程度,想着自己受委屈时抱住我紧紧不放的样子,爬上床将衣襟敞开将我裹住,而我嫌弃他身上硌得慌不停挣扎。
“赵溪再休息几日。”越动他搂的越紧,我又要喘不过气,他还一副享受的模样,“我会将人带到赵溪面前,打碎骨头让他跪地求饶死去。”
李绪越说话语越冰冷,饶是我听后骨头直打颤,吓得哭都不敢出声,只会一动不动的抽泣。
忘记他是个手段残忍的东西了。
身体如被蟒蛇般缠紧,他的手臂环绕时软趴趴的身子令自己爱不释手,尤其双胸软如水从里衣中被挤到鼓出深沟,甚至有一点酸爽的感觉。
“我……我没事了。”我红着脸颊叫停,“殿下公务多,不劳您在我这里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