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矛盾感连哭叫都没法子疏解,俞琬嗓子都哑了,也早忘了男人还有伤,明明是自己缠上的绷带,现在又被她亲手抓挠开来,一缕一缕挂在男人身上,小手上也都是刺目地红。
而男人此时竟慢下来,抓起她染着他的血的小手,舔了一口。
那味道在舌尖化开,克莱恩唇角勾起来,像是嗜血的兽终于尝到甜头。
“要不要尝尝?”
女孩摇摇头,哭得更凶了,她越是瑟缩,他眼底的暗色便越深,他突发奇想,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手上的血有尽数抹回她自己身上。
雪白的肌肤绽开艳色,如同玫瑰汁液泼洒在初雪上,男人握着她的手,沿着她满是吻痕的锁骨向下,拖曳出一朵妖冶的曼荼罗花。
纯白与艳红本属不同世界,纠缠得刺目又糜艳,恰如他与她的结合一样。
鬼使神差地,他俯身开始用唇舌描摹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