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一半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听到门开的声音,他走到时宜面前,蹲下身给她换鞋。
时宜配合着他的动作,再按开了灯,“你干嘛呀?突然来我家,还不开灯,是不是想吓我?”
换好了鞋子后,赵秦屿却没有起身,而是紧紧握着她的脚踝,手指在上面摩挲着,低低出声,“小宜为什么不来接风宴?”
本来定的接风宴就是今晚,但时宜因为守着沉淮偃,就没有去。
“我突然不想来了。”她并不想把沉淮偃的事情告诉赵秦屿,直觉告诉她,赵秦屿如果知道她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推了和他的邀约,肯定要发疯。
“小宜不想就算了,”赵秦屿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我还是第一个见到小宜的人。”他将时宜抱在沙发上坐好,就抬起了她的脚。
“哎呀——干嘛呀?”她收腿躲过了赵秦屿接近她脚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