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草还像小猪一样在容深胸口拱来拱去,制服纽扣过于繁复,他全身软趴趴的又没有力气解开。
容渊厌恶不掩,冷笑,“你们要在我面前做/爱吗?”
容深将药丸吞下,扯开嘴角“别这么侮辱我,我还没有饿到这种地步。”
容渊上前,拎起范小草。
范小草眼泪顺着面颊“啪嗒啪嗒”往下掉,见面前多了一个人只觉得眼熟,一时间也认不出来是谁,扒拉着对方胸前的衣服哽咽,“难受……”
容渊冷冷看着他,“你给他下药了?”
容深吃了药之后眼底潮红迅速褪去,他起身理理衣服上的褶皱,“没有。”
“他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容深无所谓地耸耸肩,脱下被范小草弄脏的外套。
他一向如此玩世不恭,表面对谁都一副笑脸,其实内心比谁都冷漠,对范小草感兴趣也不过是觉得他好玩,想逗弄几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