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潼熹心里暖呼呼的,索性整个身体都靠进温玉怀里,依偎着他温暖的身体。
和他的名字一样,他的身体就像暖玉一样温和无暇,靠在他怀里就会很舒服,还有莫名的安心感觉。
听她道谢,温玉眼底却流露出些许心疼,“阿熹,不用对我说这些,能照顾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昨天摸到她干枯毛躁的发尾时,他就已经不敢想象,楚潼熹在阳间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她越是礼貌,越是闪躲,他就越心疼她。
楚潼熹有些出神地用手指绕着温玉垂落的长发,从她有记忆以来,温玉好像是第一个这样对她的人。
连生她的父母都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他们宁愿背上债务,也要生一个弟弟出来传宗接代,甚至如果不是老师亲自去家里哀求,她连读完高中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