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冬脸皮都隐隐烧了起来,敛着眼睫微微点头。
俩人并肩出了楼道,立在家属院门口,又腻歪地搂抱一会儿,才分头往两个方向走去。
陈冬坐在柜台后头胡思乱想,一整日都红着张脸。
税局周末休息,连带着烟酒店也没生意。她请假时店主批得十分利落,捎带着还夸了她几句。
待火红的夕阳洒落在街道上,陈冬便关上店门,迈着步子往出租屋走。
那一颗心在胸腔中混乱地、剧烈地跳动着。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隐隐地期待。连带着面庞都被镀上层艳丽的云霞,脚步匆忙而急躁。
直至推开那扇斑驳的铁门,瞧见空荡荡的客厅,她忽然松了口气,倚着门板轻笑一声。
她动作缓和下来,如往常一般套上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着。
许童回来得比平时要晚些,进门时手里提着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