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曦偏过头看他,当初眼拙,他其实是个冷彻到骨的男人,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是珍贵?”
“你给不起的东西。”
风吹过,叶绯抬起头,活动泛酸的脖子,她拿出小盒,吃一粒奶糖。
叶绯以前不算爱吃糖,后?来身上?不离糖盒。
戒指突然亮起,天田九的脸跳出来,
“在哪儿,好几天没声音。”
叶绯嘴里含着糖,说,
“在黄道宫。”
天田九皱起眉,
“在那里做什么。”
“喝清鸢喜酒。”
“驷哥被捉去要和她成亲?”
“不是,是清鸢和苍尘。”
天田九没明?白?这两者?联系,一时间懵,叶绯把来龙去脉告诉他,他问,
“真有问心焰和锁心焰吗?”
“有。”
“那本君也来喝喜酒,我们去锁个心。”
“唉?不用了吧,那只火兽看起来不靠谱。”
天田九哼笑,
“本君不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