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雪燃若是真如此背弃她一番真心,她定要去寺庙里绑也把他绑回来,继续像梦里那般用铁链锁着他,让他哪也去不成。
赵时宁听见两声极轻的叩门声。
她还以为是季雪燃回来了,急匆匆奔向门前拉开了门,看见了裹着厚厚的大氅,站在雪地里的病弱貌美的少年。
“……姐姐。”
司鹤南低声轻唤她一声,在她面前姿态总是下意识放到尘埃里,显得又乖又可怜。
反倒是赵时宁没有等到想等的人,她眼底的笑意也跟着消失,神色平淡地瞥了眼司鹤南大氅都掩盖不了的孕肚。
这个地方定是被监视着,不然司鹤南怎么会赶来。
赵时宁想到此,对司鹤南尤为冷淡,“你来这里做什么?”
司鹤南没有回答,而是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