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唯这样三十多的人,居然也并未有肾虚迹象,实在厉害。喻小榕甚至开始打趣他:“这周怎么只有两次?”贺时唯笑道:“也未必战场都在家里啊。”
这一晚鏖战结束,他着在客厅喝酒拼拼图。
喻小榕自由了,从房间溜出客厅。“你怎么在这儿?”喻小榕十分惊奇。
贺时唯道:“我该在哪儿?”
喻小榕悄悄拿了瓶矿泉水就走。贺时唯道:“拼图拼么?”
大概深夜时分,贺时唯将拼图一推,喝了两口酒看着沙发深处抱着抱枕看手机的喻小榕。
喻小榕头上包着干发带,蜷缩在可达鸭睡衣后面。
“你谈过恋爱吗?”
喻小榕仍在对接着工作:“谈啊。”
“说说?”贺时唯又倒了一杯。
“拼图不拼啦?”
贺时唯从地板挪到沙发上去,握着啤酒杯看着她。
“就是正常谈的。大一一次,大二也有一次。”喻小榕哒哒地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