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听得锁芯里传来几声轻微的“咔哒”响,不过十几秒,门锁就顺从地打开了。
沃桑脸上没有多少喜悦,皱着眉头,低声说,“比二楼那间容易太多了。”这更印证了二楼尽头那扇门的特殊与诡异。
她轻轻推开房门,都煦慢一步跟着她走进去。房间很大,格局与楼下的客房相似,但细看之下,区别立刻显现。
这里没有仆人定期打扫的痕迹,家具表面都蒙着一层薄灰。靠墙是一张宽大的四柱床,挂着褪色的帷幔。梳妆台上空荡荡的,只有一面模糊的银镜。但房间里并不空荡,反而显得有些拥挤——到处都摆满了东西。
窗台边的陶瓷小动物、壁炉架上的异国彩瓷偶、墙角矮柜的停摆珐琅钟…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的一个巨大玻璃储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