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我将他人的不幸做成糖用亲吻送服,转世托生后这颗糖回到我自己口中。我们要把这些故事完整地重演还原,我们才终究能完成我们自身。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终于没有那么困,体内残留的迷魂剂终于被代谢出去。而严栩安居然还在我床头剥橘子,他总不是在做法吧,他哪来的这么多橘子要吃?
“给我讲讲吧。”我手肘撑着坐起来,直接把手背上的针拔掉。不管是盐水还是营养液,我都不需要了。
于是他开始将我昏睡后发生的事逐一对我说清楚,我被关进去之后药效就发作,船靠岸后我已经不省人事。严栩安拿出我喝过的酒要问责,好有趣,我根本想象不出来他扮泼妇找人要为我讨一个说法的样子。我爸爸马上心领神会,是谁要害他儿子?
他们手里有好多这种药,如果用在酒吧里,恐怕门口马路会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