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我的头,好像在确定迷药是不是真的失效。我看着他,我明明刚刚睡醒,现在又开始犯困。我在想已经迟了,这颗迷药我在九岁那年就已经吃到第一口,越用越多,到现在已经不可能再戒断。我的嘴唇打开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可能只是我睡了太久口渴,想要一点水,要不到也没什么关系。
他看到了,手指过来摸我嘴唇,摸出一种情色的意味。他的手指真软,我都怕我会把他划伤。我伸出一点舌头去舔他,他纵容我让我吮吸,我非但没有长大,还退化到十八年前的婴儿时期,连话都不知道怎样讲,张开嘴就只想要一个安抚奶嘴。白痴一样,我都要笑我自己。
我牙齿上加了点力道,咬他的手。我也不知道我是想要做什么,我只是突然间觉得累得要命,还有一点委屈,没有地方去发泄,只能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