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苏荷在时,府上处处事务都是她操持,陆知礼陆云晴的事情刘氏与陆砚修也从不会过问,自会被安排的服服帖帖。
如今柳萋萋入府已经半载多时日,除了整日在听玉轩内嫌弃银钱不够用,饭菜不够味美之外,对陆家一点儿实质性的帮助也没有。刘氏早早就已经厌恶她,若不是看着孕肚的份上,早就踹了出去!
今儿知礼受难,柳萋萋却要生产,这岂不是冲撞了陆家的神明?
或许腹中的孩子不详也不一定!
陆砚修见刘氏瞋目切齿,心中不免堵得慌,有些无措的问:“祖母,你当初不是说萋萋为我生儿育女,是陆家的功臣吗?怎么到了现在,也这般嫌弃她?孙儿记得,当初你也是这么指责苏荷的。”
无非是迁怒的内容不一样罢了,悲愤的情绪都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