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东野侯府的作风,此等能够抓住彼此把柄的好事,还会等到现在让给我?”
萧骋:“与东野侯府有冤的又不止将军府一门,现在严渡抢了他们将门的风头,双方自然要缠斗几个回合,目前分出胜负,对日后的局势至关重要。”
萧骋这会也缓过来了,抬脚跨过门槛,缓步来到桌前,径直用燕羽衣茶杯里的水润喉,转而又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
“郑人妙今日复诊有说什么吗。”
燕羽衣唔了声,答道:“药方没换。”
郑人妙面对燕羽衣板着张脸,燕羽衣跟人家不熟,自然也没几句寒暄,只是望闻问切一连串的诊治,末了告辞也简短得令燕羽衣措手不及。
他想了想,问道:“郑姑娘是讨厌我吗。”
萧骋忍不住勾唇:“她对谁都那样,而且人家与我们的母亲同代,算起来还是长辈。”
燕羽衣吃惊:“她今年多少岁。”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