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眠歌轻笑,“既然觉得我救了你,不如将匕首还给我?”
叶倾漓瞪大了眼睛,“我们定好一年半之约的,你怎么好反悔?”
风眠歌撑着头,眯着眼睛,哪怕是有些小污渍,仍显得风情万种,“我不过是一个刺客,与你守信做什么?你把匕首给我,我们互不相扰不好吗?只要你给了我,我便不再扰你。”
叶倾漓学着她,只是做不来她的风姿,“巧了,我啊,就喜欢你打扰我!”
风眠歌收回了目光,打开了那份软酥酪,大剌剌在叶倾漓面前吃着,叶倾漓好笑道:“不是怕被安罪名?”
“一样罪名是罪名,两样罪名也是罪名,既然已经犯了,何必在乎多或是少,将军觉得呢?”风眠歌边吃边说。
叶倾漓抵唇轻笑,“嗯,既来之,则安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