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在问早已不能再见的水户:“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辛苦呢?这……完全没必要呀……”
“你说没必要,只是因为你是一个冷血的女人罢了。”强压着鼻音几乎要把烛间的心都揉碎了,她可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容易感动。
“唔……”她困扰地眨了眨眼,“我会一直这样冷血下去的,而后……说不定就会有人赔上自己的一生,这样也没问题吗?啊,对了,你不得还为宇智波一族着想吗?”
“那就让我哥去想吧,反正……他想的那么多。”
‘这只是气话。’烛间想,她知道泉奈是比斑更有责任心的男人,只是他还没有像兼清那样熟练地在责任和自由之间找出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