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还记得司鹤南说过扶云怕猫这事,当时她就知道小皇帝骗她。
扶云这么大块头的人怎么可能怕小猫咪呢。
“姐姐,我何时骗过你。”
司鹤南紧抱着赵时宁,恨不得将自己镶嵌进她的体内,与她永远纠缠在一起。
这个冬天格外的漫长,也格外的冷冽,从四面八方刮来的风像是刺骨的刀,司鹤南脖颈处流淌的血渐渐凝结,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活着。
他无可救药想再将她抱的更紧一些,但隆起的腹部硌着他。司鹤南这才觉得自己好像还活着,腹中还有个未成型的小家伙,是他与赵时宁的血脉。
“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司鹤南不厌其烦问着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答案。
赵时宁也的确如他预料那般,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别在外面站着了,还是先进去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