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白将手中的树枝扔了,料想那蛇也不敢再上前了,却不想刚走两步,忽然就感觉心神俱痛,下意识站在了原地。
这种疼痛来得及突然,没有半点预兆,却与往常那些皮肉之苦不一样,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开始撕扯。
乌行白闷哼了一声后,反手扶住了树干,唇角溢出了一缕血痕。
而此刻正在地下密室清理体内印记的青鸾似乎是有点儿躁动,它仿佛明白季观棋和稽星洲想要做什么,有些反抗,然而却被季观棋一直抱着,因此又不敢大幅度地挣扎,生怕将人弄伤了,只能低低哀鸣。
“没事的。”季观棋低声安抚道:“很快就会好的。”
青鸾蹭了蹭季观棋。
“它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稽星洲也皱起了眉头,道:“这才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是青鸾不愿意吗?”季观棋问道。
“我现在还不太确定,我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