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走了,仙尊应当觉得高兴才是,无论是萧堂情,乔游,亦或者是奚尧,他们都比我更适合做仙尊座下首徒。”
乌行白要说的话骤然停住。
“仙尊是觉得这些我都不知晓吗?”季观棋无奈叹气道:“我是天赋低了,但不是脑子不好,十七岁拜师进入宗门,成为仙尊座下首徒,一晃十年,这十年里,仙尊也觉得烦了吧。”
“我没有。”乌行白急于否认,可他面对着季观棋的目光,张了张口,哑声道:“观棋……”
“我也烦了。”季观棋叹了口气,他拱手道:“一别两宽,各自欢喜,祝仙尊仙途坦荡。”
“我不允准。”乌行白试图上前却被君子剑剑尖直指胸口,他看向眼前人,对方只是道:“冒犯了,只是我生性不喜与旁人接触。”
“不喜与旁人接触?”乌行白因为这句话,一口血没能忍住,从唇角溢出。
“仙尊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