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月实际到手的工资不足七千,扣除养车费用一千元和其他红白喜事开销后,能够存下的钱并不多,无法承受频繁到酒吧喝酒的花费。对于今晚的支出的,他没有做预算。
与姜陵不同,姜陵现在只是装作贫穷,而他却是真正的贫困。
“大领导,让你请客,就这点档次吗?”苑明皙听到这话,罕见地用北方地区常用的万能句式回击这个贪得无厌的人:“你要什么自行车?”
“不是挑你,就是无端觉得咱们两个有点惨。小曲不是考完试了么?那她最近又在忙些什么呢?总不至于又要准备考其他东西吧?难不成是要参加法律资格考试?那样会不会太辛苦了些啊!你可得劝劝她,先成家后立业嘛。”
“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原本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