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小小的沉默过后,初云生才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不必了吧。”
“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沾染过一星半点脏污的雪,就算暂时没有融化,最后也会变成一滩污水。”
“人们不会在意我曾被胁迫的事情。”杯子抵到唇边,初云生却发现酒水已经见底了,神情讪讪地放下高脚杯,“于他们而言,真正的罪魁祸首,可不是楼司聿”
“是改造出第一个实验体的我。”初云生神情平静,眼瞳里没有一丝波澜。
“是我。”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楼越青正要说些什么,温虞先一步出声,“但人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或许吧。”初云生张了张口,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但比起揭露无关紧要的真相,或许修补过去的错误,才更重要。”
修补错误?
怎么修补?
当初的实验体的改造,经历了痛苦又艰难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