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快速撤离,又怼到他嘴上,这次下了狠力。
几乎是一刹那间的事,陆淮南嘴里气息乱成了一糟:“唔……”
“痛吗?”
她故意问他,问得幸灾乐祸。
他不是喜欢逗人,她就更逗人的咬回去,眼梢勾起笑盈盈的。
陆淮南嘴角被她生生咬破,伸手抹了把,指尖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是真流血了:“嘶,阮绵,你是狗变的吧?”
“不好意思,咬得重了点。”
“阮绵,我看你是找抽。”
“陆淮南,是你先欺负我的。”
身前男人没了声音,是那种彻底没了声响,仿佛彼此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愈发静悄的环境,给人一种强烈压迫感。
阮绵心脏挤压几秒:“怎么不说话?”
只听到男人嘴里碎碎念的说了句什么,是燕州话。
总之她没怎么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