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人却不但在单薄的白绢上画出了如此详实的图谱,更仔仔细细加以备注,如此挖空心思,背后一定有玄机。”
段水歧笑了,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陈玉楼连忙遵从——鹧鸪哨说话时,他细细看了那白绢地图,发现鹧鸪哨果然所言非虚,那副工笔的地图十分详细,旁边似乎还有些注疏,只可惜时隔千年,虽然有青囊派妙手修复,白绢上依旧有不少看不清楚的地方。他正在琢磨,岂料段水歧听了鹧鸪哨的一番见识居然一反常态,看着架势,老头是要拿些真本事出来了。
“你们听说过滇王,听说过滇相吗?”段水歧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