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两步,夏闻竹视线扫过被雪覆盖的梧桐树,发现树后正好停着那辆宾利。他长呼一口气,老天有眼,如今终于逃离那个变态偏执狂的掌控了。
夏闻竹小跑上前,钻进车里,扫了一眼车上自带的导航,踩下油门,车子飞速驶离别墅。
穿过香樟大道,玻璃高楼越来越多,他调转方向,朝偏僻的南湖公园驶去。
时过境迁,如今的他家破人亡,母亲三年前病逝,父亲在监狱里心脏病复发,撒手人寰。
无依无靠的日子,人过着过着就麻木了,夏闻竹低头扫了眼无名指,戒指压出来的淡淡痕迹,像鞭子一样抽在心底,疼,但得忍,忍不住就想去死。
但死亡哪有这么容易,车祸不是每天都有,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进监狱,想自残,沈煜清还看得紧,割腕,跳楼,鬼门关走了一遭,转眼又被沈煜清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