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不像第一天那样远远地立在墙角,而是恬静站在身旁,看着他用餐。
然后是给伤口换药,这次他主动脱了白衬衫。整个过程水到渠成,两个人都默契地不发一言,好像心照不宣地要回避着什么已经发生但不该发生的事一样。
就连换药时她耳根微红地刻意掠过了他腿上的伤,他都没有追究。
今天他心情很好,一切都十分和谐,有条不紊,可是总像缺点什么似的。
他取下被她贴心熨烫的挂在衣架上的冬礼服,迈着一双长腿走过来,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帮我穿上。”
女孩眨了眨眼睛,虽然这明明也不在汉斯分配的女仆责任范畴,但她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似乎,也有些贪念靠近他身上的时候,那股雪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