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准备直接把鱼弄到大桶里,省得大白总不死心。
就大白这一身软皮,挨上一口怕不是要哭三天。
大白不服,喵呜了两声之后眼看着江暮云提起装鱼的网兜,情急之下直接上爪了。
一声微小的吱拉声过后,血迹带着零星鳞片落在了车板上,原本已经失去斗志的鱼在疼痛的刺激下又开始了剧烈挣扎。
江暮云沉默片刻,捏起半片鱼鳞细看。
鱼鳞断口整齐又利落,明显是被锐器切断的。
而切断鱼鳞的锐器……
江暮云把那条倒霉鱼放下,捏着大白的爪子,轻轻按了按小煤球黑乎乎的肉垫。
大白很懂事地把一直藏得好好的爪子亮了出来,江暮云试图伸手摸摸硬度,大白又及时地把爪子缩了回去。
江暮云抬头看它,大白甜腻腻地喵了一声,还主动把脑袋凑过来在江暮云的手上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