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许将军总说他偷跑出去玩,实际上是跑回来跟我厮混,他这一声叫的好听,我被李绪的身躯挤到墙边,四周望一眼没有人,我挤出笑容伸出手,李绪低头凑过来蹭我的手,他头发是不是太长了,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背部,都被长发盖住了。
他不喜宫女服侍,前两年爱别扭都是自己随便洗,毛毛躁躁的,现在又开始黏着我,头发又有了光泽。
李绪用嘴将胸布蹭开,粉色的乳珠露出一点就被他连带着布条含住,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收不住劲,疼一会儿舒服一会儿,还要看着是否有人过来紧绷着,李绪的腿横叉过来将我紧闭的双腿隔开挤压着穴口,早已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戳我的大腿,亲吻时发出闷哼的声音,喘的气撒在我鼻尖,他身上是真好闻,抱住就舍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