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有了被一脚踹进来的经历,即便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收起的腿也还是保持原有的姿势,没有多余的动作。
也没有起身,就那么地躺下了。
莫名其妙的适应性。
小声地指责了一下他来的时机和方式都不对,见他一直不说话,奥丽芙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借此吸引他的注意,还是乖乖为自己下手太重而道歉:“真的不好意思,我刚刚太紧张了。”
“你有哪里疼吗?哪里不舒服?受伤了的话和我说,我去给你找药。”
真的感觉他很脆弱,稍不小心就会死掉那种脆弱。
放轻了声音、喋喋不休的关怀让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依旧还躺在床上,目视前方,视野内除却那张还探头瞧来的脸外映入的便是天花板。
眼珠转了转,他有自己的打量。
这倒是个好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