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小人因着怕痒,身子险些不稳,吓出了一身冷汗,低垂的眉目顷刻凝起。
当值不可失仪。
罪魁祸首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喃喃丢下了一声,“无趣。”
养尊处优惯了,个中辛酸,她岂会懂?
苏韵卿转瞬就将此事抛诸脑后,这人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是无心之举,故意逗弄罢了。
自打知道母亲殿内藏了个小宫娥,萧郁蘅隔三岔五就要跑上几遭。
陛下深感头疼,不愿见人叽叽喳喳的在眼前晃。知晓症结的她,无奈之下,将苏韵卿调去了寝殿。
这般便不会让萧郁蘅日日惦记,她二人几乎没有见面的可能。
果不其然,来了数次都扑空的公主气呼呼的走了,索性再不去问安。
陛下的耳根子格外清净,可尚宫局掌管人事调派的韩尚宫早已哭天抢地,叫苦不迭。
这祖宗是没日没夜的,就差住在她房里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