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苏悦,充满一种他想要占有的味道,多接近一分钟他怕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笪其兆依然维持着一如既往淡然的姿态,面带温和地说:“好了,骑马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先吃晚饭,然后早点休息。爸爸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他找了个借口,匆匆转身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落荒而逃,就连平时一贯的慈父形象都几乎无法维持。
苏悦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瘫软下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知道如果继父再多问一句,她一定会因为今天所承受的那份迭加了双重地狱的折磨,而当场崩溃痛哭出来。
她拖着那具早已不属于自己沉重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将门反锁将自己重重地摔进了那张柔软的还带着阳光味道的床上。